果不其然,还没到琉璃苑,夏鸢便迎上来:
“小姐,碧落阁传来消息,楹儿昨日起就不见了。”
“哦?”苏离早已知情,面上却惊讶道:“去慕云楼找了不曾?”
“找了,昨儿从轻裘园回来就不见了踪影。”
“辛姨娘正在屋里头哭着呢。”
苏离在心里冷笑,她倒哭上了,真是黄鼠狼给鸡哭丧,演技倒不俗呢。
“叫她到佛堂去。”
夏鸢得了令,便立刻叫了陶嬷嬷和她手底下的几个婆子,一并随她去往碧落阁。
夏鸢踏进西跨院的门,便远远瞧见碧落阁外的池子边,柳姨娘和沈姨娘站在那里聊天,想必是暗中看戏。
柳姨娘和沈姨娘也瞧见了夏鸢,便招招手,将她叫过去,说道:
“夏鸢,你来了,想是主母回来了,总算有个主事的,主母如今怎么说?”
“碧落阁那位,哭跟嚎丧似到,阖府的人都不安生。”
夏鸢垂着眼,已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两位姨娘怕是不会放人,便回道:
“回两位姨娘,我正奉命去碧落阁,请辛姨娘去佛堂说话。”
夏鸢回了话,略略行了礼,便领着陶嬷嬷往院内去。
柳七七和沈姨娘不听则罢,一听佛堂便有了兴趣,绝计又有一扬大戏可看。
两人便结伴,带着各自的丫鬟,往佛堂方向去。
待两人到时候,苏离已到了佛堂。
苏离已经坐在佛堂东面房间到主位上,专等人来。
两位姨娘瞧了瞧苏离的面色,竟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定了定神,方才进去和苏离行礼。
“大奶奶,我听着辛姨娘鬼哭狼嚎的,像是有了天大的委屈,便过来看看。”
“你们来了,坐吧。”
苏离没有多余的话,只冷着脸叫两人坐下。
两位姨娘刚刚坐定,就听见外头哭声传来:
“你们想干什么?!”
“做什么将我抓了来!”
“如今我的丫鬟不见了,主母不去让下人帮着找,倒来拿我出气。”
“陆少韫,把陆少韫给我叫回来!”
辛婉儿的大哭很是尖锐,听的苏离心烦。
等陶嬷嬷将人押进来,苏离立刻让春桃掌了嘴。
两巴掌下去,辛婉儿哭声才消停。
“辛姨娘,你倒是心善,亏你想得起楹儿。”
辛婉儿低着头,忍着哭,小声抽泣,并不敢看苏离。
“你去外头对着佛祖起誓,槿儿的死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苏离的话一出口,佛堂里的人都吃了一惊。
楹儿,竟然已经死了?
辛婉儿心下一惊,原来苏离已经得了消息,她的手忍不住颤抖。
回想了一遍当日的情形,确定绝不可能露馅,苏离定是诓她无疑,便强装镇定道:
“你胡说什么?!楹儿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她没死你哭什么。”
苏离抬手喝了口茶,静静的等辛婉儿的表演。
辛婉儿明显抖了一下,惊惧散去:
“我不过是念她两日未曾回来,担心罢了。”
苏离放下杯子,冷冷道:
“你早干什么去了?你在轻裘园里倒快活得很。”
辛婉儿又忍不住手抖起来,又以为苏离已经看破了她的秘密,正要试探,去听苏离说:
“楹儿已死了两日了。”
什么!众人面面相觑,真死了......
兔死狐悲,在扬的都是奴仆,平日里没少受辛婉儿的盘剥,打骂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没想到楹儿平时被打骂也就算了,现如今竟叫人害死了,都狠狠的看着辛婉儿。
“她好歹跟了你一扬,你如今才想起她。”
“她已过了奈何桥,早投胎去了,如若不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没良心的主子呢!”
“你!”辛婉儿心虚,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反驳,便只低着头假装问道:
“你怎么知道楹儿死了?你见着了?”
苏离抬了抬手指,春桃便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辛婉儿的头发,逼她抬起头来看着苏离。
“轻裘园的人亲自来报,还能有假?”
“我竟不知你有天大的面子,一个妾室,连皇家园林也敢进去!”
“太子皇子公主亲临的诗画会,侯府妾室的丫鬟竟落水死了,你是想整个侯府的人陪葬,是也不是?!”
辛婉儿瞪大了眼睛,心想还好还好,终于死了,死了干净,死了就没人知道她与太子的丑事。
如此想着,她便镇定下来:
“我如何晓得,是楹儿自己不小心!落了水!”
“我不过是一转身的功夫,她就不见了,我原想着她躲懒,去马车上等我了,出了门又有伙计叫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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