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人们都在安祥的睡梦中。全然不知接下来的命运。
庄府,庄欢在房里难以入眠,他在想令牌的事,如果是真的,他就可以像个正常人了!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庄欢立刻走出房门,而他刚打开房门,他父亲也刚好来找他了。
庄青山激动的上下打量庄欢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庄欢道:“我没事父亲。不是说你明天才会回来吗?”
庄青山道:“我听说你回来了,就在晚上赶了回来。地道的事我听说了。做的很好。”庄青山眼里满是欣慰。
“好了,好好休息吧,明天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庄青山拍拍庄欢肩膀道。
庄欢看到父亲眼里的疲惫之色,明白这几天父亲肯定也没休息好,便道:“好的父亲,你也早点休息。”
就在此时,白猿从远处走来,喊道:“城主!城东出现大量虎贲军!”
庄青山一脸震惊,待白猿走近便问道:“怎么回事!城东哪来的虎贲军!”
白猿低头道:“地道,城东有地道!”
庄欢心下一惊,“城东也有地道!”
就在庄青山还没回过神时,一抹银光晃了庄欢的眼睛一下。庄欢定睛一看,竟是白猿怀里的一把匕首。白猿正眼露凶狠。
庄欢大喊:“父亲小心。”
庄青山瞬间反应过来,可已经晚了,白猿将匕首插在庄青山腹中。随后立马退后道:“城主,对不住了,想多活些时辰就别运功了,我足足抹了半瓶血毒膏。”
庄青山刚尝试运功,便瞬间感觉全身如火烧般的痛,像是全身血液沸腾般。脸色变得苍白,站立不稳,庄欢立马上前扶住他。
庄青山虚弱道:“后天境!白猿,你藏得可真深啊。
庄欢看着父亲伤口不断的流出鲜血,崩溃大喊:“白猿!你在干什么。我父亲待你如兄弟,你为何要偷袭我父亲!”
白猿脸色复杂道:“阿欢,各为其主,我也没有办法,我有我的苦衷,但终究是我不忠,我对不起庄府。”
庄青山虚弱的半跪在地上开口道:“白猿,真是没想到你是乾国的人呐。真是没想到。看来你们乾国对江岭城早就志在必得了。”
白猿不说话,他知道,庄青山还有余力,虽然血毒可以毒死后天武者,但不是瞬间的,且庄青山是后天三重武者,最少要一个时辰,庄青山在迷惑他。
白猿缓缓后退,庄青山如果不顾后果暴起杀他,他走不了!
庄欢看着白猿不说话缓缓后退,立马冲上前去喊道:“不准走。”且大喊:“来人!来人啊!”说完便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却被庄青山死死拉住。
庄青山道:“欢儿,冷静点儿。”
白猿见此情景,立马暴退。几个纵身便不见了踪影。庄青山缓缓起身就这么看着,并没追上去。而是跳到屋顶,看向城东,果然火光一片,庄青山顿时双拳紧握,一口逆血上涌,差点喷涌而出,看到庄欢担忧的神情却是生生咽了下去。
庄青山跳下屋顶对庄欢道:“你现在去你母亲那吧。”
庄欢哽咽道:“父亲,我…你”
庄青山笑道:“我没事,他那毒还伤不到我。你先去你母亲那,跟你母亲一起走。等这边事了了,我到时会接你们回来的。”话语虽中气十足但隐约透出诀别的意思。
庄青山说完就急忙往大厅赶去。庄欢看着父亲依然挺拔的脊背,似乎父亲确实没事。
庄欢伸手想叫住父亲,又想到自己只是个累赘,终究只是无言的张了张口。
庄青山来到大厅,片刻后,几个黑衣人出现在大厅。庄青山吩咐道:“调集所有能调集的人,去城东!给我挡住了!”还未说完庄青山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庄青山接着说道:“再把陈统领叫来,快去!”
黑衣人瞬间消失不见。庄青山感知着体内的毒素,他明白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了。他拿出一白色瓷瓶,倒出一黑色丹药,仰头吃下,眼里只有决绝。
庄青山只希望自己还能多撑一会,让江岭城渡过此次危机,他也能瞑目了。
城东,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街巷间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虎贲军势如破竹的横扫着,江岭城士兵匆忙应战,兵力根本没有集结起来,仅城东的士兵根本抵挡不住。沿途的百姓也惨遭着屠杀。
庄府,庄欢踉踉跄跄的跑向母亲的房间。正遇到母亲往他房间找他。
白锦上前抱住庄欢道:“我们赶紧出城,等仗打完了再回来。”说着就拉着庄欢走。
庄欢顿了顿说道:“我今天带回来的朋友我得去提醒一下他们。他们随时会走,不知道示警的钟声。要是遇到虎贲军就完了。
白锦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顿了顿道:“行吧,但是必须要快点了。你可以带他们走城西。你父亲安排接应我们的人就在那,到时候可以照应一二。”
庄欢得到允许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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