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颤抖着手,哽咽道:“后来入府做了秦府的总管,贼心不死,听闻双子玉佩象征永结同心,这才斗胆瞒着老爷和夫人,将玉佩的另一块给了太太,自己留下另一半,妄想与太太永结同心。”
“珍珠锦听说有养身之用,又命人偷取来给太太送了过去。”
秦木宁愤恨道:“张总管,你可是有家室之人,在我府上做事多年,你...你怎敢做得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说完还义愤填膺梆梆梆猛捶了几下桌子。
惹得何慈恩狠狠瞪了他几眼,究竟是谁不要脸,拿府中的钱,拿她的钱去养外边的野女人。
若不是傻春早就告诉了她真相,自己真就要被这狗男人骗了。
既然张同上赶着要替秦木宁顶锅,那她就成全他。
她转头对赵婆子等人吩咐,将证物和张同一并送去报官,损失了多少银两,全算在张同一家身上。
听说损失都算在自己家人头上,张同猛地一愣,惊恐地抬头看向秦木宁。
啊,这怎么跟老爷和他说好的不一样呢!
今日二小姐来宫里找到他们,老爷将腰间玉佩取给了他,只说先让他替了罪。
怎么还让自己家里人赔钱呢!!
他急的大喊:“夫人!我——!”有冤!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早就被府丁们眼疾手快拖了下去,扭送去了衙门。
送走了张同后,秦木宁依旧感觉有些坐立难安。
好好的,何慈恩这女人怎么开始清点起库房了呢。
老宅那边本就没多少钱,香月和孩子们吃穿用度都是靠他。
可他一个礼部侍郎看着光鲜,实际上也是捉肘见襟。
幸好何慈恩有钱。
自她有身孕之后,一向是对府上之事不上心,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接济着那边。
如今这么一闹,以后老宅那边的钱财紧了,香月和孩子们的日子只怕也要艰难些了。
早知晓当初就不该分家,要不是他怕和香月亲热,被何慈恩撞见,何苦会想出这个下下之策。
现下他的耳报神张同也被抓走了。
想到这里,秦木宁脑壳一抽一抽的疼。
都怪何慈恩这毒妇,老老实实养着胎不好么,尽给他添堵!
越想越气闷,晚膳时找了个借口出了府。
赵婆子忍不住咬牙抱怨:“老爷太过分了,听说又去了那边,咱们这样太窝囊了!”
【这就算窝囊啊,后面还有更窝囊的时候呢。】
自从得知了秦木宁和林香月的奸情,何慈恩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因此秦木宁去哪,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现下她没工夫搭理那两个贱人。
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去给秦木宁报的信。
“王妈妈,你可打听清楚了今日是谁去宫里给老爷报的信?”何慈恩岔开了话问道。
王婆子立马正色道:“回夫人,打听清楚了,是秦二小姐,奴婢的人说在皇城瞧见她进了宫。”
何慈恩蹙眉:“不可能!她一个平民怎么可能会进宫....你确定没看错?”
王婆子语气凝重:“夫人,的确是秦二小姐,奴婢的人说她给侍卫看了个什么东西后,便有两个小太监领着她进了宫。”
这让何慈恩越发疑惑了,秦喜乐连个官家小姐都勉强算不上,在宫中怎么会有认识的人呢,还能这么轻易就进了宫内。
【是宫里的一个叫‘宝仪’的才人命人将她带进来的,夫人的姐姐的命最后也葬送在了那女人的手里,死无全尸呢。】
什么?!
何慈恩闻言一惊,猛地看向沈知秋。
还想多听更多信息,可这会她却正嘟着嘴坐在绣墩上埋头理着针线。
傻春的意思是,她的贵妃姐姐会死在那人的手里,怎么死的?!
既然是名唤“宝仪”的才人....那岂不是宫中的嫔妃!
沈知秋气呼呼理着线,【这个才人和林香月是同乡,两人就是一个鼻孔出气,夫人今日得罪了林香月,那个贱蹄子正想着要替她好姐妹报仇呢,明日贵妃娘娘可要遭殃了。】
要为林香月报仇?
敢动她的姐姐,真是活腻了!
何慈恩攥紧了手,胸中怒意滔天。
思虑片刻,她拉过王婆子,嘱咐道:“王婆婆,你马上给我姐姐递个信,我明日要进宫一趟。”
王婆子见她面色凝重,立马没敢耽搁,领了牌出府。
何慈恩招手将沈知秋叫了过来,柔声道:“傻春,你明日随我去趟宫中。”
沈知秋听见要进宫,眼睛一亮,兴奋地直点头。
【好耶!放心吧领导,姐一定让那个颠婆见见我这个世面。】
何慈恩面露疑惑,这个傻春,她的心声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等半夜的时候,何慈恩被外边的脚步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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