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越喉结一紧。
夏北琛穿了一件小背心,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湿发,那双上挑的眼睛带着寡淡与疏离,敞露的手臂肌肉冷白紧实,袒露的锁骨清晰漂亮。
男人背心的魅力等同于女人的吊带,游越目光从夏北琛的手臂肌肉缓缓往上挪到犹如山峦般线条流畅的喉结,瞬间起了想把眼前人扑到床上啃一口喉结的欲望。
但他想起现在自己还在生着闷气,赶紧把眼神移开,但男人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出卖了他,下腹一片滚烫。
夏北琛诱人不自知,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走近他,然后把刚从阳台上收的衣服递给了他,“该你洗澡了。”
“哦。”游越掩饰般的清了清嗓子,一把抓过体恤衫把浴室门掩上。
夏北琛家的浴室窄小,以游越和夏北琛俩人这一米八几的身段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游越弯腰钻进花洒下,当花洒淌下的水淋入肌肤时,游越低喘着气,终于把那不合时宜的欲望浇灭了去。
连同被浇灭的还有心底的火气。夏北琛说到底也是受害者,他赶到时清晰见着那跳江的傻逼使劲把他往后拖,只是夏北琛不再挣扎。
所以当他冲完澡后拉开浴室门出去后,面色不再阴沉,眉头也缓缓舒展开。
夏北琛脸朝下趴倒在床上,搭住脸的位置被他垫了张塑料纸,他整张脸埋进纸下,短裤下包裹的臀部饱满,甚至有点上翘。
不知道捏起来是怎样的手感。游越嬴荡地想着,眸色沉了下来。
也不知夏北琛是不是太过疲乏睡了过去,总之游越长身倚在浴室门框,就这么直勾勾地盯了夏北琛的臀部好一阵,挺翘臀部的主人也毫无反应。
刚刚游越在生闷气没注意看,兴致上来后游越眼一挑瞄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
做运动员的视力都好,他只粗略一扫,就瞧清了夏北琛相框里边装着的是一张毕业照。
游越眉梢意外地上挑,这校服他可太眼熟了。蓝白相间的配色,还有合照地点身后印刻着校名和校徽的观景石。
大理石两侧松柏青葱挺拔,正值盛夏。
照片下方落款时间和游越毕业照下的一模一样,两人同一年毕业。
高中三年,他们竟然一个学校,还是同一届的毕业生。
可在偌大的校园里,他们从未在任意一个时间节点相交过。
高中时期正是游越在泳坛上崭露头角的时候,那会他比赛很多,常日泡在游泳馆,留在学校的时间不多。但他性子骄恣浪荡,学校里但凡长得符合他胃口的男生他都打听过。
为何像夏北琛这等姿容的绝色,他全无印象。
犹疑着,游越抬腿走到床头,正要仔细端详毕业照找出夏北琛的时候,一双冷白修长的大手先一步掠过,把相框拿到了手里。
“夏北琛,你没睡啊?”
夏北琛挪动了一下身体,把手里的相框扣进枕头里,掩得严实。
“干嘛不让看啊?”游越笑了一声,作势弯腰去掏枕头里的相框,“真没想到你也是深中的。”
夏北琛干脆将自己的整个胸膛压到了枕头下,他还是以趴倒的姿势躺在床上,游越看不清他的表情。
游越心觉夏北琛这副模样像极了护崽子的母鸡,有趣得很。他玩心大起,抬起膝盖压到了床上,长臂撑住床沿,以一个侵略性的姿势把夏北琛禁锢在怀里。
“你想藏什么秘密?嗯?”游越倾身压下,结实的胸膛直直地压向夏北琛的脊背。
夏北琛没动弹,游越火速把手伸进枕头底,当摸到木质相框的一角时,他的手腕被人圈住。
夏北琛转过身,脸色是不正常的红晕,唇色苍白,额头泛起了细汗。
游越没顾得及挣脱手腕,眉心紧蹙:“夏北琛,你发烧了?”
夏北琛在这种时候心中还是只有相框,趁着游越压下身子探他额头的功夫,夏北琛曲起手指,把相框再往枕头里边推了推。
游越抚上夏北琛额头,手掌被带得发烫。
游越嘶了一声:“怎么烫成这样?”
夏北琛漂亮的唇线绷直,他正面躺在游越身下,男生压迫性的气息像要将他掠夺,他们四目相对。
轻佻如游越,这时却放过了这难得的可以调戏夏北琛的机会,他拉着身下人的胳膊把他拽起:“走,去医院。”
“不用。”夏北琛推开他,面色潮红,连脖颈都染上红晕,“能帮我去床头柜那里拿体温计吗?”
身体上方的空气松散,游越站起身来,在床头柜的推箱里找到了体温计。
夏北琛坐起身,脑袋靠在床头上,睫毛发着颤,眼皮沉重。
游越帮忙把体温计夹到了夏北琛腋下:“你家有药吗?”
“应该在客厅。”夏北琛说话时喘息得粗重,他掀开眼皮看游越为自己忙活的身影,客厅传来一阵拉开抽屉的声音。
夏北琛虚弱得说不出多余信息,头脑发胀,浑身像被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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