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
“琬琬,怎么这么大的阵仗谁又犯错了?”
陆豫处理完公务后和陆颂川一同走了进来,见她一脸冷肃当即便凑了过去。江舒琬推开他要抱住自己的手,将一个小册子塞到他的手里。
“自己看去。”
“好。”
江舒琬的态度属实说不上好,甚至是再把脾气发到陆豫的身上。站在后面的陆颂川被吓了一跳,平日里在汝阳王府中他的母妃可是很少会这么冲着他父王发脾气的我说百依百顺,那也是温柔似水。
上次他见到他这六叔母的时候还觉得她和她怎么母妃很像这会儿看来还是不像的。至少在家里他父母发生争吵坐着的人绝对不会是他的母妃。
一会儿之后陆豫看完了那本小册子,对于江舒琬的语气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宠溺的笑了起来。
“这些人确实是大胆,只是琬琬,我觉得你还是心软了些。”
“怎么?”
“你杖责用的棍子未免太细了些,每人不过二十下太轻了。”
陆豫站在江舒琬的身后轻轻给她揉着额角,语气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
而那群即将被杖责的八人,我在旁边观刑的一众下人们就是满脸的惊悚。江舒琬准备的棍子叫足足有他们的手腕粗了如果这还叫细那什么才能叫做粗?
站在他们后边的陆颂川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下一刻陆颂川觉得他们夫妻俩都有病。
“那依夫君所言,应该如何?”
“用军棍把拿最粗的,每人杖责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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