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天宫侧门,只见侍女冬芷焦急得张望着,见自家到来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二郎可算是回来了,方才秋娘急慌慌地把酒送到天宫便又急忙走了,说是替二郎去藏经阁求取经书。这可是为难了我了。我见酒坛封条未去,又不知用何物乘酒,慌忙之下怕误了二郎美意。”
元一见她还要言语,连忙打断她道:“父亲母亲可曾问我行踪?”
冬芷回道:“这倒没有,不过庄真人倒是询问了几遭,想来是等得急了。”
元一想想也洒然一笑,这庄师叔倒是个天真烂漫肆意的人。接着对冬芷道:“无妨,这便让力士随我进殿去。”
元一这才进殿,庄青阳那边便迫不及待的问:“师侄怎么这么久才来,莫非是舍不得这酒?这可不巧,师叔我今日说什么也要尝尝师侄这好酒。”
元一对着殿上众真行礼回答道:“叫众位真人久等了,弟子这酒因得火脉时时蕴养,是以取酒时候稍稍耽搁了片刻。”
孔阳听元一这般言语便也调笑道:“想来二郎这酒定是美酒无疑,我少时听闻长辈曾说上好美酒需得时时蕴养,便比那炼丹也费时的多,原也是不信的,不过今日见师侄便又信了几分。”
庄青阳见他们寒暄,实是等不及了,便道:“师侄勿要磨蹭,快快揭了封条”
元一笑笑,便命力士抬上前来,刚要揭开封条时候却听方澄泓轻轻“咦”了一声。
殿上众真本都是耳聪目明,慕容德音便道:“你这小猴儿又有何事?可是等不及了?”
方澄泓见殿上众人皆是转首望着自家,想来自家方才确是反应大了些,于是便道:“我见二郎封条像是法符,与那聚灵法符倒是相像,所以才好奇了些。”
元一见方澄泓如此说便道:“想来师叔符道境界又进一步,这法符虽是寥寥数笔,却也是我幼时央求老祖特意而制的。这法符却是有聚灵之效。”
方才众真想元一年岁颇小,这十几年间想是酿造不出什么好酒。
不过现下听他这般言语,都道聚灵之酒乃是酒中极品,调养法力,胜过丹药许多。
座上庄青阳见此更是急不可耐,连忙冲上来一把揭开封条,只见刹那间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只闻着这酒便觉通体舒泰,法力运行似是流畅了些。
众真不禁赞了一声好酒!
这时只见酒坛中喷出股股云烟,缭缭绕绕顷刻造就了一片云海。众真看着倒是新奇。再一瞧,只见云海中慢慢升起一轮紫阳,光芒万丈,将云海俱是渲染成了淡淡紫色。
只见庄青阳低低喝了一声,面上犹疑不定说道:“莫非这是紫阳琼浆?”
座上顾飞轩倒是吃了一惊,他也是个好酒之人,好奇着道:“若是紫阳琼浆的话,可是要用紫竹杯来饮用的”
元一听了也只能感叹这顾师叔博闻强记。
于是开口解释:“师叔所言正是。我幼时曾随老祖出游,机缘巧合之下确是得到这酒方,只是当时残破不全,原想着当是不会酿成,没成想邀天之幸却是酿得好酒。有酒无杯,岂非憾事!师叔且宽心,这紫竹杯早就炼就好了。”
说着从乾坤袋拿出酒杯,法力轻轻一转,众真面前便多了一杯。只见这杯通体紫色,造型古朴大气,鼻尖轻轻萦绕着淡淡的紫竹香气。
庄青阳一瞧欣喜道:“好酒好杯,当得一醉。”
当下顾不得他人倒了一杯,猴急的豪饮起来。
这一下庄青阳倒是后悔的紧。
这酒入口绵长,只是喝下去便似是吞了万千雷霆一样,只觉细小雷芒时刻淬炼已身,原想着用法力化去,不过转念一想,这该是应有之意。过一会,只觉得身轻体健,连连赞道:“好酒好酒。”
待发觉众真望着自己,不由微囧,行了一圈礼道:“弟子失礼了,不过这端的是好酒无疑。”
接着运转法力,自坛中引出数十道细细酒水向着众位酒杯中行去。
待众真饮过一遍,座上南宫震烨咂咂嘴道:“二郎有心了。”
元一说道:“为了宗门弟子此番当尽力而行。”
众真见二人打起了哑谜,颇为好奇。
待众真饮了一遍,俱是开口称赞。
只是元一见孔阳弟子刘凯似是并未饮酒,于是便朝着他道:“刘师兄不妨满饮此酒,此酒当是对师兄功行有益。”
刘凯想着陈氏族人所言所语,又冷眼看着元一行为举止,却是摸不着到底元一是怎样个人物。只是他面上不显,回道:“如此便谢过师弟了,只是不知这酒当真如此了得?”
孔阳对自家弟子熟悉得很,见他言语虽是客气,却也带着疏离。想着近日童儿说总有陈氏族人前来叨扰,想来当是陈氏拨弄是非。
到底是年轻气盛,于是开口训斥道:“还不禁言,这里哪是轮得到你多言的。座上真君也不曾开口,倒是你这晚辈莫非还比真君又见识不成?”
元一见气氛一时尴尬,于是说道:“师兄可知这酒来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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