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群窃窃私语。
“没想到大师姐平日里看着良善,背地里竟干出这种事!”
“是啊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平日里温柔大义的师姐竟会背地里对小师妹下黑手。”
“呸,什么大师姐,因为一己之私竟做出戕害同门这种事来,照我来说,应该杀了以证正道!”
有人隐在人群中厉声唾弃,愤懑不平,有人暗暗叹息,惋惜不已,也有人不发一言,始终沉默。
突有风吹来,悄无声息将刑台多年怒放不息的君子兰摘下。
一朵花的陨落,来的悄无声息。
与此同时,角落里不知是谁随意撒下的毒窒草竟茁壮成长,开出绚烂的花。
青惠意识觉醒之初,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眯着眼打探四周,发现自己位于高台之上。
高台离地有三米,方寸圆有十米,两边站满了身穿白衣手拿武器的人。
而正中央的椅子上赫然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年男人,观之威严刻板,让人心生敬畏。反观另一个人,通身白衣,貌如谪仙,周身气度不凡。
更重要的是长的年轻,青惠心想这种年轻的小白脸还是更讨人喜欢些。
那年轻小白脸的身后还站着四个人,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对青惠的眼睛非常友好。
左侧为首之人一身玄衣,神色清冷;右侧之人一身白色弟子常服,眉头微蹙,表情中带着不忍;后面左侧那位可骚气多了,一袭红衣,似火张扬,面上带有不屑;至于最后那位年轻人,蓝白锦衣,嘴角含笑,肩膀上还踩着一只可爱的小兽。
青惠点点头,肯定了他们的美色,这些人可比上辈子那些养眼多了。
她微微动下手指,“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他奶奶的,沉浸在美色中的某人终于发现不对。
上面那些人要不站着要不坐着,唯有她一人,特么是瘫着的!
伴着身体时的阵阵疼痛,青惠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妙,她不由得暗地里痛骂起来:“神经病啊!我要投诉时空站的传输系统,垃圾货,为什么每一次传送都是在挨别人打的时候?”
它知不知道这样做不利于她的颜面,这让她以后呼风唤雨的履历里多了几条。
某年某月某日做任务时被毒打。
某年某月某日做任务时挨打。
这很不利于她以后跳槽!
青惠咬咬牙,心里给时空站管理员狠狠记了一笔。
“给我等着,等我修炼够了回去,看我不打死你!”
青惠沉迷在骂人中,上头的执法长老见她久久沉默便问:“青惠,你可知错!”
知你妈!
青惠费力抬头,望向独坐春台的几人,不难看出这几人地位尊崇。
对上她的眼神,墨染眼里满是失望,他万万没想到他辛苦栽培的大弟子竟会做出这种事来,明明很多年前,这位大弟子令他骄傲不已。
记忆里的青惠明明是世界上顶好的人,她强大,有同情心,有责任感,敢为天下先,不顾自身安危孤身一人去往北海封印凶兽。
谁人不赞一声孤胆英雄。
可是现在,忆起阿清那紧闭的双眼,毫无血色的唇,他不由得心疼,再次看向青惠的眼里也带有不善。
如果是墨染的眼神是复杂,那么后面几人除了那个穿白衣的其他眼里都是明晃晃的厌恶也,恨不得撕烂她。
神经!再瞪小心她挖了那几双眼珠子!
“再问一遍,你知错没有!”
催催催,催你妈呢!你属敦煌吗?壁画这么多。
青惠现在的心情很不愉快,即便她迟钝暴躁,可也能感受到周围人的恶意。
厌恶、烦躁、杀意,如同蝉茧一样困住了她,分分钟就要取下她这条命。
要想了解发生了什么,只能融入原身的记忆。
撕裂的痛传来青惠陷入昏迷。
一百年前,那时原主是望月宗墨染长老的大弟子。
望月宗是当世修仙第一大宗,能加入这里的莫不是天纵奇才,原主便是天才中的天才。
原主出身于修仙望族,父亲是青氏家族族长,母亲是望陵第一灵兽世家族长之女,原主一出生便被预言“当世真仙”。三岁开灵根、五岁外出游玩时引奇剑七杀认主、十岁与灵兽不不结契、十三岁被偶然路过的墨染发现并带回望月宗收为大弟子,一时风光无限。
可二百年前,北海凶兽稽横空出世,惹得珊瑚动荡不安,人间生灵涂炭。稽弑杀残忍,以人全身最嫩之处为食,所过之处十室九空,只留下一地血色。
当时仙魔大战,仙门长老皆奔赴前线,剩下的弟子差稽远已,无人下山除妖。
世家大族尚可凭借家族遗留的宝物自保,可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却是难逃一死。
原主修仙多年,修的是一心正道剑,所指之处,皆是惩恶扬善之举。
她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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