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掌柜在自家祥和居气得直咬牙:“小叶,你过来,去银丰楼问问,昨日的话怎么说的。还有,问清楚,昨日因为他们柜上的耽搁,入盟费是否还是八折?”
昨日那在吴掌柜旁扇风的精瘦小厮,一溜烟便去了。
不多久,那叫小叶的小厮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掌柜,掌柜……他们说要一家一家的算,而且还说入会打折的时间已过,从今天开始要按全额缴费。”
“什么?哼!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吴掌柜一甩手,气呼呼地走了。
不到晌午,便有人躺着病人在银丰楼前大声嚎哭:“大家快来看呐……银丰楼的点心吃死人了!请大家为我做主啊!呜呜呜……”
不过片刻就有官差前来,要封了铺子,拘押相关人等。
袁真真听得卿隐前来禀报,不急不慢地梳了高马尾,换了一身利落的窄袖马面裙,方才慢悠悠的来到前厅。
她知道丁知府他们会搞事,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谁在门前闹事?”袁真真现在门前一声呵斥,震的哭闹议论的人群纷纷静了下来。
“我……我——我家儿子今天到美味轩吃了你们的点心,回家便不治身亡了……呜呜呜呜呜,我的儿——你死得好惨呐!”一对四五十岁的夫妻在门前哭的撕心裂肺,却不见眼泪掉下来几颗。
“原来如此,美味轩的掌柜是哪位?”袁真真扫了一眼人群,就见一位脑满肥肠的胖子站了出来。
男子面不改色,不见他丝毫慌乱慢悠悠地踱步到袁真真跟前:“是我!鄙人就是美味轩的孙掌柜。”
袁真真盯着孙掌柜,目光如刀:“这男子今日可曾到你店铺吃过银丰楼的点心?”
“吃过!”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就一个时辰以前。”
“他还有吃别的食物吗?”
胖掌柜眼珠转了又转:“这……没有!他只点了冰果捞!对,他肯定没点别的食物”
袁真真笑着说:“那好,既然是吃我们银丰楼的食物出的问题,我们一定负责!”
“师傅,你可别冲动啊!事情还没弄清楚呢!”卿隐悄声提醒。
袁真真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没事:“只是,我得先看看死者的情况。”
左右的官兵冲上来,抓住袁真真的手腕就想把她锁起来:“不要在这里巧言善辩,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哪知还没用力,就如触电一般,被弹开两米!
他正要再次冲上去,袁真真身边的卿隐一挥手,他竟被生生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大人要抓人,总得有让小女子心服口服不是?你们放心,很快便见分晓!”袁真真走到木板前,用手探了探鼻息,竟然真的死了!
他们居然如此狠毒,为了陷害我,竟然真的草菅人命!
看着只打雷不下雨的老两口,袁真真一阵冷笑:“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二位,不知可否请二位老人家解答。”
“我儿都死了,你还问什么?哎呀——我的命真苦啊!”老太婆呼天抢地地哭起来。
“就是啊!也太没天理了!你们害死了人不说,还在这里为难我们老人家!呜呜呜呜呜——没天理啊!大家请为我们做主啊——”老头边抹眼泪边哭诉,引得围观的百姓一阵附和。
袁真真耐心说道:“我只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老人家不要激动,你们这么不配合,我怎么给你们赔钱呢?”
“嗯?”老两口闻言纷纷抬头,一脸不可置信:“还有双份工资拿?!这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你要问什么?”老妇人咧着嘴问。
“小事而已,老人家,你儿子今年几岁了?”袁真真语气温和。
“他……今年27了……”老妇人眼睛左瞟右瞧,说话结结巴巴。
袁真真又问:“那你儿子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这——”轮到两人傻眼了。
袁真真侧过身,挡住两人的视线:掀开死去男子的衣服一看:“呀,他的左胸处竟有一个形如山峰的胎记!”
“对对对,是有一个胎记!你看我们人老了,记性也不好。”老妇人连忙接嘴。
“不对不对,我刚看错了,是一条刀疤,一条两寸长的刀疤。”袁真真又改口道。
这下轮到老两口傻眼了,这不是玩我们吗?
好在男子反应快:“你又胡说什么!儿子的刀疤都记不住了,我就说你一天忘性大,你还不认!”
袁真真玩味地笑笑:“是吗?你们这次确定?”
“确定确定!他的左胸处确实有一条疤!”老两口连忙点头。
“哎呀呀,你看我,把方向弄反了!我的左边应该是他的右边,所以伤口应是在右边胸口!”袁真真故作懊恼。
老两口又是一愣,怎么一套一套的?心中暗道不妙?
“怎么?,你们儿子胸口的胎记伤疤都记不住,怕不是亲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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