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儿,那个江青真的打过你吗?我看你好厉害那,连那个会刷刷飞剑的都不是你的对手哎。”
见到仙女姐姐离开了,小天终于开始了表演,恨不得爬到桌子上,每样菜都尝上一口。
“哼,别听他瞎说,不过是我这个当哥的让着他罢了。”
江景用手摸了一把脸,哪怕活的再久,面对小时候的黑历史还是没办法直视啊。
还给你装上了,那之前小时候非得说人家江青长得像你,喊你大哥都不乐意,非要让人家叫你爸爸,结果还没打过江青,让人家骑着打了一顿,要不是江疏在一旁拉架,你那大门牙怕是都不用换就掉了。
但现在没办法了,脑袋里多了这么一个几乎与自己记忆共享的心魔,黑仔无情的拆穿江景的伪装,并且大肆嘲笑攻击。
给我闭嘴吧,怎么哪都有你,你怎么不噶了啊。
小果一直乖乖坐在江景的右面,几次想让小天老实坐下,但又害怕闹出什么大动静所以每次都没成功。
只有被规则伤害过的人才会被规则所束缚,小天年纪小呆呆愣愣的反而能够更快的适应,但小果很聪明,所以总会下意识的约束自己,避免出错出丑,哪怕是做乞丐都有各自乞讨的区域,在这富丽堂皇的院落中未知的规则更让小果害怕,越是知道来之不易,越担心失去。
“既非暮年,何必死气沉沉,少年当有凌云志,不负人间游一扬。”
江景揉了揉小果的脑袋,用手在他的脸上扯出一张小脸。
“明天让陈辉带你们俩去学堂识字念书,别怕事,在这丘川你俩就给我横着走,还没有我不敢惹得人,要是真的怂了才是真的丢了我的脸。”
寻常百姓最多也不过能识百字,至于学堂吗,那可是只有那些富家子弟才能去的地方,无论是书简笔墨,还是高昂的束脩都足以让寻常人家望而却步。
小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身旁的小天则是改着抱着小果的胳膊入睡了,明天就可以上学了,今天这些真的不是做梦吗?
生生不息,万物有灵,吾主尊上,孕养天地,羊母福音,降世救难...
伴随着细微的声音,小果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也陷入了沉睡。
梦中世界并没有他心心念念的学堂,而是一片黑乎乎的泥泞之地,周围枯木拔地,高耸直入云霄,伴随着周边的迷雾根本无法看清天幕之上究竟是黑是白。
小果在这梦中走了好久,这片森林仿佛没有尽头,树枝上面黏糊糊的像是树脂,但是又没有那么粘稠,死寂沉沉毫无声息,只有小果抬腿落下,与地上发出沾黏的声音。
哪怕午夜时分的坟地,小果也去偷过贡品,这种地方还真吓不到他,只不过这个梦太真实了,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果有点想念小天了,想念江景。
丛林外是一片平地,抬起头,这个世界被巨大暗红色的球形肉膜包裹,一条细长灰白的河流蜿蜒扭曲,两边连接着肉膜,不知道是穿过了这片屏障,还是到此为止。
小果在河的这边,身后是万丈丛林也就是他来时的路,河的对岸是光秃秃的地表,数不清的黑羊几乎站满了对岸,靠近岸边的黑羊低头舔舐灰白色的河水,但因为过于拥挤,总有几只黑羊落入河流之中,瞬间被河水腐蚀化为灰白色的河水落入河中。
一只黑羊注意到了对岸的小果,然后是一只两只,无数只黑山羊抬起头,望着小果一步步的靠近河边,越来越近,小果已经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之前离得远还未发现,现在小果只想扭头就跑。
黑色卷曲的羊毛,尖长带着一点弯曲的羊角,齐刷刷的抬起羊头盯着小果,它们,他们,他们竟然长着一张张人脸,眼神中带着欣喜的笑容,任何不知道是哪一只发出第一声羊叫,随后整群羊共同的叫声。
数不清的黑色山羊,站在光秃秃的平地上如同一片黑色的海洋,那羊头上长着陌生的人脸。但叫声却与羊叫一模一样。
咩!
随后对岸的平地上钻出无数肉色的杂草,诡异的呈现出生机盎然这四字的含义,小果身后的枯木开始开始肉眼可见的结出紫色的果实,透过浅淡的果皮会发现里面居然是人的胚胎。
黑色浪潮开始跑动,冲入需要触碰便会将他们腐蚀的河中,宽五米有余的灰河,竟然真的这群羊搭出一条路,不断的化为河水,然后不断的冲进新的山羊。
想要逃跑,但脚下泥泞的土地似乎变成了沼泽,根本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岸经过无数牺牲走过来一只体型庞大,足足有两米高的巨型黑羊,长着一颗锅盖大的老人的脸,满是褶皱。
“羊母之子,您终于走到了这里,为这即将枯死的胞宫世界带来生机,吾等终于能够迎来羊母的福音,”
这一次不是羊叫,但声音却像是男女老少无数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庞大的黑羊跪在小果身前,见小果迟迟未开口,便接着说道。
“您是第一个抵达的羊灵,也将是最后一名,其他失败的孕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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