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幽暗的环境中点了点头,微不可察的轻笑一声:“对,的确是这样的故事。”
迷思扭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小的水母恨不得在此时化为一个巨大的问号贴到两个星神的脸上。
最后祂无奈的拿两根触手插着腰,最后只得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也作证,确实是一个男人妻子孩子都不要了就为了去爬个树,这样的行为太令人醒聩震聋了。”
燧皇莫名觉得这三个星神在一起忽悠他这个可怜的岁阳。
在几个人说话间,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牢狱的最深处。
这里的环境不再像刚才般的有些昏暗,还有窗口透着淡淡的光亮,如果与它对比,这里才叫真正的彻底幽暗无光的地方。
恐怕这里仅有的光源,只有浮黎那突兀而又锃亮的眼睛。
药师深吸了一口气。
随即祂迈步走向其中一个挂着沉重锁链的囚笼,其中的人衣衫明显被什么刑具撕出数道长条的裂口,露出了其中肉绽翻卷的伤口出来。
浮黎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他了。”
里面的人此时听到了几人的说话声,束缚着沉重的金属锁链的身躯艰难的动了动。
或许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沙哑虚弱的话语从其中缓慢而又清晰的传来:“好像……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
尾音缱绻又带着些微不可察的恍惚感。
说话的人猛然顿住了语句,突然像是突然清醒般猛的调整回了平时的语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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