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多看两眼呢?
该行业的从业者一般会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好奇心战胜了职业素养,我问了一句。
:“性感妩媚,身材圆润,妆容稍微明艳一些的。”他很走心的回答。
这么看来陆釉光和彗连溪的结合体很适合你。
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为自己辩解,比如给个机会什么的,他接着说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你没带香啊?”
啊?
可能是我显得过于吃惊,他好心解释道:“就是为了让我疗伤时内力紊乱,特意制作的线香。”
有内鬼!我暗自心惊,面上说:“这位爷说什么呢?真的听不懂啊。”先装个傻试试。
:“这招太蠢了,我是说那个新教主丁宁。”他在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茶,看起来要发表长篇大论了:“总有人相信一些据说,传言,从未思考过这些信息是不是别有用心者放出来的,有没有经过篡改和夸大。即使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也会因为描述者不同而带着明显的偏颇,就连亲历者也会因为种种原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把这种所谓的前人经验作为行事标准,不经过周全的考虑和与现实的结合,就会出现现在的状况。”
现在是什么状况?听不进去,我又不当教主,你该说给丁宁听。
我只想知道,这个状况影响我刺杀吗?话说到这份儿上该掏枪了吧,从床底拿出来喊一声:“请赐教!”就开打。
:“你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是想干什么?”他边喝茶边问:“难不成真想跟我交手?”
自信点,把难不成去掉。
:“女子是赢不了的。”他放下茶杯,正襟危坐说道:“不带香说明你想光明磊落的比试,恕我直言,你就是带了香,身上无伤,也赢不了。”
我还没被人这么瞧不起过,对习武者来说,未曾过招就落得如此评价简直是奇耻大辱。
脚向后轻探,压住枪身向前一撮,将其从床底滚出,顺势一踩枪尾,枪身竖直被我抄在手中。
我站起来枪尖直指岳渐河眉心:“万一呢。”
:“非得动手啊?”他有点心疼的看着一屋子名贵家具:“这都是我精心挑选的。”
他也站起身来,摘下手套。
这副手套和他的一袭白衣非常搭,让他看起来温润如玉。加之眉眼舒朗,面容周正,气质像是位贵公子,但看见他的手就会有完全相反的感觉。
他的手和脸不像是同一个人的,双手布满硬茧,坚硬如石,从他大拇指摩擦指根处戒指的声音中能听出金石之音。
不像宇文棐只将戒指戴在一只手指上,他双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各有一枚漆黑的戒指,而且个头也要大很多。
:“用枪进冰丝,很有想法。”没见他手上怎么动作,我眼前忽的出现冰丝残影,瞬间放大,竟然只在眨眼功夫近身。
我侧身闪避,同时将枪舞做一团密不透风的罩。
虽然看不清那些密密麻麻的丝线究竟怎样排布,但能听到枪身与其刮擦相撞之声,极其刺耳。
这声音不引来其他人是不可能的,他们早有准备,全锋教此次行动恐怕凶多吉少。
:“这就是你的策略?”他评价道:“不如双截棍。”
我在心里琢磨,若是只想防守然后近身那确实如此。
钢枪要更沉一些,保持这个速度挥枪会极大的耗费体力。
脚下靠近他的同时,密切注意着那六枚戒指,突然弄明白他出招和宇文棐演示出来的招式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戒指不同。
宇文棐的功力固然和他差的很远,出招的角度,力道,时机等等,连照葫芦画瓢都算不上。
但这不重要,只要武学原理是正确的,任何招式皆可破。
现在致命的是,岳渐河使用冰丝的方法不完全是靠指力和内力的催动,而是指环内部的转动。
里面有弹射装置和蓄力机关,使得其速度更迅捷且更刚猛,我终将力衰,而它威力不会削弱。
岳渐河倍感无聊,这种机械性的操作他已然经历过无数次了。
平日里的操练,遇敌时的对战,没人能战胜他摸索出来的必胜的套路:戒指里的机关为作战续航,保证每次攻击不会随时间的推移而有半分见弱,他本人对冰丝的理解和操作则如虎添翼,何时封锁,何时绕斗,何时勒缠,抓住破绽就能在戒指的辅助下断了对手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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