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发文书,让人去找。”
杜然这句话显然是在威胁宋芸勉,若是再纠缠便要就芸芷的事宣扬出去。
宋芸勉皮笑肉不笑,心道:这杜然确实不如陆翊,他比陆翊聪明多了,难对付多了。
宋芸勉嗤笑一声,“公子不需要装糊涂,前几日家妹留了封信说是公子将他带来了昆州。”
说着她将那封信从听荷手中递过来,“若是公子要帮我找人,烦请将这封信一并拿出去,也好让大家看看这仪表堂堂的县太爷是个什么货色!”
而那杜然却是愤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负手而立,似是坦然,“莫非伪造一封书信就能让我身败名裂?笑话!你究竟与我有何仇何怨,要如此陷害我!”
他又勾了勾嘴角道:“话不能乱说,宅不可乱闯。宋姑娘不打招呼就闯进鄙人的宅子,不管是碍于礼节还是男女有别,你可是讨不到便宜,你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拐跑了你妹妹,这就是你们宋家的教养吗?”
杜然每一句话都带着威胁,可他越是如此,便越是心虚。
宋芸勉只静静地看着杜然表演,心道:这演技精湛呀,自己还是欠了点儿火候,以后不能光掉眼泪。
“真是好厉害的嘴呀。”宋芸勉站起来道:“公子说得好,您是君子自持正道。可您别忘了,我来通报过,您的随从告诉我公子不在家,而现在你却在这里写字修身,这又是为何?”
“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是本地的县令自然是要为民解难,如今小女子想让你帮忙寻我的妹妹,你却不答应,我只能闯了。”
宋芸勉仍是一脸平静,丝毫不为自己的演技所动心,杜然心生愤怒,他沉下脸来道:“来人!”
杜然不忿地看着宋芸勉。只是。瞅了片刻仍不见人来。
“公子别费力了,你刚才也说了,若让人知道我闯了你的后宅多不好呀。不妨公子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宋芸勉深深盯着杜然,只见他瞬时面露慌色。
杜然见宋芸勉眼神锐利,只觉浑身泛了冷意。
那苍七再次向前一步,而杜然的随从见状也是染上恐惧。
“你!”杜然的脸色乍青乍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妹妹在哪!”
看着宋芸勉的气势越来越盛,杜然褪去了伪装,脸色泛了白,他木然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宋芸勉没了耐心上前一步,只是还未抬脚就见杜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而身后站着苍七,“莫脏了姑娘的鞋子,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让属下来就好。”
杜然眼神又是一惊。
看着地上的人已然是乱了分寸,宋芸勉心道:原来也是个孬种。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宋芸芷在哪儿!”宋芸勉一字一顿,眼神中的怒意更是火热。
杜然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我派人去接她结果路上遇到了山匪,活着的人回来通报说你妹妹被人路掳走了。”
“你说什么?”宋芸勉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跪在地下的人
“这一带山匪众多,我……”
“啪!”宋芸勉顿时怒意翻腾。
而那杜然则是脸颊通红,他红着眼睛望着宋芸勉。
“人丢了你不找,竟还有心情寻花问柳?”宋芸勉越说越气,只觉心口发闷,她不知道宋芸芷现在情况如何了,又对眼前男子轻描淡写的模样感到愤恨至极。
“这一带山匪猖獗,我就是个县令我能有什么办法?”杜然好似一脸无奈。
“好!好得很!”
宋芸勉抬脚往外走去,只是还未走出门口她倏然顿住,她侧过脸来道:“杜然,你为什么被贬至此,你心里很清楚,别忘了你的家人俱在上京。
芸芷既是中书侍郎的女儿也是侯府的外孙女,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为危险或者说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光是她写的那封信就足够让你全家陪葬!公子还是好好掂量掂量吧。”
说罢,宋芸勉转身离去。
而跪在地上的杜然脸色却是惨白如纸。他一开始将宋芸芷绑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宋谦拉自己一把,却没想到人丢了。
正是因为宋芸芷背景不凡,杜然哪敢声张出去,若是真的惹怒宋家和郑家,他可就真的全完了!
思及此,他骤然起身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早已经没了人影。
而这厢宋芸勉回到客栈后便马不停蹄地谋划起来。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楚宋芸芷在哪?另外还要写信给郑氏询问否需要找人来帮忙,可是这一来一回的也需耽误许多时间。
映雪在旁边帮着研墨亦是眉头紧皱。
外间陈默突然敲门道:“姑娘,这里的县令托人递了封信过来。”
“进来。”
宋芸勉接过翻开信,原是那杜然来告诉她宋芸芷可能是被抓去了黑风寨。这个宅子与清云寨齐名都是凶猛得很,永安的的县官和百姓一提起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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