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似是得了生机,连跪带爬到赵云轩面前,“公子您救救我吧,我知道您最是善良,我都是为了您啊,您救救我吧。”
她知道今日过后她必死无疑,唯有李氏和赵云轩能救她。
“公子!”那婢女嘶吼着。
此时的宋芸勉亦是声泪俱下,“赵公子,你我无缘,我很想与赵公子一起耍刀舞剑,公子若是得了空可来宋府,芸勉定尽心尽力接待。”
一时间,女子凄惨的哭声萦绕在赵云轩耳畔。
“够了!”赵云轩被哭得心神俱疲,烦躁不已,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赵公子,再来呀!”
那赵云轩瞬时没了身影。
李氏则是脸色铁青,脸上的褶子都着怒气,这宋芸勉为何不去戏班子唱戏啊!
赵云轩跑出宋府一路往赵家奔,千味楼上的李景珩正坐在窗边,他将手伸出窗外,慵懒地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见到赵云轩神色异样,步履匆忙,又瞅了瞅来时的方向,李景珩皱起了眉头。
“他是何人?”李景珩语气不耐地问道林业。
林业望了望道:“那是吏部员外郎赵伦之子,亦是宋家二夫人的外甥。”
李景珩冷嗤一声,“拐着弯儿的关系,至于这般天天来往?七尺男儿不思进取,天天去烦扰女子成何体统!”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窗沿,这是腿脚太利索了!
林业扫了眼李景珩轻“咳”道:“兴许是去看宋二夫人的,再说了这关系确实不比寻常,多走动也是应该的。”
李景珩猛回头道:“胡说,那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
想起那一日将宋芸勉挡在假山后的事情,他就觉得堵得慌,这小子简直是自不量力!
“殿下说得是对宋二姑娘?”
“还能有谁?”
林业嘴角勾了勾,正色道:“恕在下直言,宋二姑娘如今待字闺中,这嫁人是迟早的事,便是那赵公子觊觎宋姑娘或者说两人结了缘分,也是人之常理。”
李景珩眉心一拧,望着林业,这小子说的话没一句中听的,“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与男子接近,便是嫁人也不必这么着急,总得好好考验考验品行才是。”
林业闻言浅笑,“殿下所言不假,只是想必宋姑娘比我们更加了解那人,再说了这是宋姑娘的私事,我们多说不得。”林业抬眼打量着李景珩。
只见他眼眉一挑,不屑道:“你懂什么,本王既认宋姑娘为朋友,自然是要为她的终身之事考虑一二。”
林业又是失笑,“殿下,朋友也是有分寸的。姑娘的终身大事自有她的家人为她操心,况且您是男子多说无益才是啊。”
李景珩瞥着林业,眼底染上冷意。
“再说了,此前陛下为琉璃公主选驸马时也未见殿下在这般关心,如今怎么……”
李景珩霍然起身,指了指林业没好气道:“你今日话为何这般多,本王如何想,如何做还要向你们汇报不成!”
“属下不敢。”
一时间气氛紧张,李景珩只觉心中烦躁。他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想到那宋家二姑娘。还有那宋芸勉也是个没良心的,马球会上也不跟他打个招呼,这是朋友之间的礼仪?他越想越气。
没良心的宋芸勉现下还在宋府前堂中斩着乱麻。
她神色冷漠盯着地下缩着身子的静香,而一旁的李氏暗暗地看了眼郑氏,心下不由紧张。
李氏回想宋芸勉从进入堂内的言行便猜出她与听荷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先是花言巧语让赵云轩放下戒备在郑氏面前露出心意,又吓唬赵云轩反悔为手帕之事做铺垫。这宋芸勉究竟还有多少面孔是她不知道的,今日这一闹不仅目的没达到,反倒在郑氏面前暴露了自己。
李氏看向郑氏咧嘴一笑,“今日之事,原是这婢子在拨弄是非,实在闹了扬笑话,今日是我不好,劳累嫂嫂了。”
郑氏垂眸淡漠不语。
她又看向宋芸勉面露愧疚,“芸勉,是叔母一时被蒙蔽了,还希望你不要见怪,叔母也是希望你找个好人家呀。”
宋芸勉哼笑一声,“叔母这一句道歉容易,可若是今日之事我认下了,那传出去,我宋府女子又有何脸面嫁人呢,叔母可想过?”
“是、是,芸勉教训得是,今日之事全怪这婢女挑弄是非来害宋府和云轩,你放心,这事除了我们几个,谁也不会知道的。”
“叔母最好说话算话。”
“自然!”
李氏怎会不知这传出去于宋府女眷不利,她不过是想将宋芸勉拿捏在手里,事情没成功她更不能将自己的孩儿陷于水火。
她又看向宋芸勉试探道:“这婢女你打算如何处置?”
而那静香趴在地上,想起宋芸勉之前所说便心慌不已。听到李氏开了口,她忙爬到李氏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二夫人,您救救我吧,我错了,我错了。”
她拽着李氏的裙摆砰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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