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手帕轻点着唇角道:“我当何事呢?原来是赵公子来了。”
她抬眼看向赵云轩,眼中似有关切,“那日在马球扬上被赵公子关心,无意伤到赵公子,不知赵公子的脚可还好?”
赵云轩似笑非笑,翘了翘脚尴尬道:“牢妹妹挂念,在下一切都好,是在下唐突了。”
郑氏眉头一挑,心知事情可能不简单。
那李氏今日带着赵云轩登门说是宋芸勉对赵云轩仰慕已久并将自己的私帕送于他,赵云轩心下不忍伤小姑娘的好意,今日便就是来让她做个见证,如若两方没什么意见便将事情定下。
郑氏自上次以后对宋芸勉愈发地琢磨不透,究竟是宋芸勉有意,还是李氏与他那外甥有心,郑氏也不好妄加揣测。又因宋芸勉如今待字闺中迟早是要嫁出去的,总不能到时让她抢了自己女儿的姻缘,今日且看宋芸勉如何应对。
李氏却是喜上眉梢,“怪不得呢,原来两人在马球会上就见过了,都说缘分天注定,是叔母疏忽了,日后经常来往只会让咱们亲上加亲呢。”
“二叔母这话说得极是,自与祖母在灵因寺初见公子时。便知公子不是凡人,芸勉心生敬佩。”
闻言,赵云轩先是惊讶而后转喜,原来这宋二姑娘初见他时便记住他了,可她那日为何对自己这般凶狠?难道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思及此,他恍然大悟,这小娘子也没那传说中的那般难啃吗。
“妹妹言重了,赵云轩自知才学疏浅能得妹妹赏识已是三生有幸,素知妹妹端庄得体,知书识礼,赵某也是心生钦佩之意。”
赵云轩拱手道:“我……”
“你说什么?”宋芸勉面露诧异,她抬头望着着听荷惊道:“你听听,赵公子说我端庄大方。”
她掩嘴大笑,“既如此,那我便随了公子吧。”
赵云轩骤然眉头皱起,猛“咳”一声,而郑氏和李氏却是是眉心紧拧,不知道宋芸勉唱得是哪一出。
赵云轩惊笑一声,“妹妹这性子当真是坦率呀。”
“哎!也不是妹妹心急,实在是赵公子这样看中妹妹,妹妹当真是受宠若惊呀。且赵公子又仪表堂堂,我怎能不识好歹?若改日叫别人抢了去怎好?不妨我们这几日就将事情定下如何?”
“你家中如何?有多少财产?若嫁过去我可做主母?”宋芸勉眨着眼睛,一脸的真诚,只叫赵云轩一脸无措。
那郑氏更是羞得脸颊通红,心道:这宋芸勉简直是越发地无法无天。
“额,妹妹这般当真是让在下有些意外。若是妹妹愿意,在下这就回去找媒人,三媒六聘定让姑娘风风光光地加入我赵家。”
“那感情好啊!昨日我院中那几位还在担心我嫁不出去,今日没成想竟就美梦成真了?”
“妹妹谦虚了,妹妹天仙般的人物怎就嫁不出去了?在下便钦慕妹妹已久。”
“当真?”
“自然!”
郑氏眼皮一抖,李氏却是翠眉一挑,面色微变。
“赵公子有所不知,我有个怪癖,心性不定,时而温顺时而暴躁,就怕没人敢娶我。如今听公子这般言语,妹妹做梦都能笑醒。”
说着眼眶竟湿润了起来。
“妹妹别哭了,谁说你嫁不出去,我替你教训他。”
听荷闻言,又见自己姑娘哭得伤心,心中也是苦涩,“公子快别说了,若叫咱们姑娘这一高兴,晚上做梦又该起来耍大刀了。”
宋芸勉噗嗤一声,险些破防,她忙捂起自己的嘴,使劲儿地挤出眼泪。
赵云轩眉心轻拧,不解道:“耍大刀?”
“哎呀,快别说了,叫人羞得慌。”宋芸勉一脸的矫揉造作。
听荷擦擦眼泪一脸欣慰道:“奴婢是真替姑娘感到高兴,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姑娘最是爱做梦。爱做那些个侠义梦。一有高兴的事儿便喜欢夜里做梦起来舞刀弄剑的,那刀还是管家为她做来打发时间的呢。”
赵云轩打量了宋芸勉乖巧的模样,又在脑海里幻想着夜里起来大抬着脚舞大刀的扬景,不由嘴角抽动。
心道:这性子确实够烈,这爱好确实奇特。不过只是晚间做梦的癖好罢了,又不会杀人放火,倒也无妨。
“这不昨日刚听说了件高兴事儿,听说那柳家姑娘昨日突然疯了,咱们姑娘直接将菜刀抡了起来。那姑娘欺人太甚,咱们姑娘本就是个侠义心肠,想到那日侮辱我们姑娘还有郑姑娘。姑娘恨得在梦里将她了个遍,今日起身听说那人遭了报应,咱们姑娘又高兴的去练了几回刀方作罢。”
李氏与郑氏此时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着宋芸勉,这等不善之举怎是她一女孩子能说得出口的,传出去难不成叫人笑话死。
“听荷,你说得这是什么话!”
听荷忙抿着嘴低下头退了退。
“夫人见谅,芸勉不过是梦中为人鸣不平罢了。”
郑氏此时脸色涨红,一时语塞。
而赵云
>>>点击查看《戏精怨种一流泪,阎王也得跪一跪》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