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打斗声音越来越大,刘昌忙跑了出去。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冲了进来。
“你们做什么,可知这是本官的私宅,私闯府邸该当何罪?”
“咱们早就不怕死了。”
一领头人指着刘昌道:“刘昌,我内人和老爷子的性命都葬送在你的手上,今日就是要来取你的狗命!”
说着,那一群人便向刘昌砍去。
“来人,弓箭手呢?都在干什么吃的?”
刘昌脸色乍青乍白,堂堂刘府连十几个愣头青都拦不住,他又气又急。
张承运见那群人是不要命的,忙道:“诸位,我只是来串门儿的。”
“无关之人闪开!”
“哎!”张承运四下寻找着,“李福呢?我的随从呢?”。
“老爷,来了。”
“快走!”
“老爷,不好了兵器库着火了,箭矢都被烧了!”
“什么!”刘昌往兵器一望,只见浓烟滚滚。
怔神之际,寻仇者已经穿过护卫快冲到他的跟前了。
“弓弩呢!”
现下没有办法,只得将自己的死士唤出,今日这些人都不能活着出去。
一时间火光冲天,惨叫连连。
忽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身穿甲胄的玄武君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不好!”刘昌大叫一声,彼时围八位死士正手持弓弩保护着刘昌。
禁军副统令郑砚向前道:“刘大人,听闻你府中遇贼人闯入,玄武君前来捉拿贼人。”
他看了眼四周拿着弓弩的死士,神色大变,“都给我拿下!”
而刘府外,凌王府的府兵也在静候着,见玄武君冲进去后,没了动静,卫鑫带着人冲了进去。
“凌王承陛下旨意调查永州一事,今有证人刘昌举贪赃枉法,且有意图刺杀证人与凌王殿下,今刺杀者已被捉拿。凌王府兵前来搜府。”
这边还在为弓弩后一事不知所措的刘昌顿时瞳孔猛缩。
凌王,是凌王!
“跪下!”
刑部大狱内,林业伸腿踢中刘昌的后腿,他扑通跪倒在地。
再抬头时,见李景珩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刘昌面露不服,用力挣扎,“李景珩你无诏便抓朝廷重臣,就算是皇子也由不得你肆意妄为!”
“好一个朝重臣。” 李景珩坐在椅子上,冷笑一声。
“本王府兵无诏擅闯刘府,那么大人勾结永州官员贪赃枉法该当如何呢?”
刘昌脸色煞白,“我没有,你无凭无据就想冤枉我!你这是公报私仇!”
“私仇?”李景珩剑眉微挑,“大人何出此言?”
刘昌心头一滞,他掩下自己的慌张挣脱道:“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闭嘴!”
林业手持剑柄狠狠打在刘昌的嘴上,嘴上鲜血直流,顿时疼得他双目赤红,不由噤声。
李景珩冷冷一笑,“大人早早安静下来不就好了?”
他接过林业手中的供状念道;“刘大人你勾结南地官员贪赃枉法,妄图暗杀证人销毁证据,更甚者,豢养死士刺杀皇子你可知罪?”
刘昌铁青着脸摇头,但是嘴角的剧痛让他无法张嘴。若说供状上有他的名字他早已知晓,可仅凭一张罪状定不了罪,但刺杀皇子是怎么回事?
他不顾嘴角的剧痛挣扎着爬到李景珩身前,双眸猩红,“李景珩,你卑鄙!我要见陛下!”
李景珩淡淡一笑:“已经有人替你去见了,大人还不知道吧,陆尚书在今日申时便与陛畅聊了许久。”
刘昌脸上僵青。
“本王很好奇,他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这般为他卖命至此。”
李景珩又将名单摔到他跟前,“明明都在名单之上,为何唯独大人进了这牢狱之内。”
刘昌低头看着那张名单,沉默片刻,他又轻蔑一笑,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只抓我?”
这是李景珩在使诈,陆亦行绝不可能出卖我,他们本就在一条船上,若说自己被凌王抓了把柄他认栽,可陆亦绝决不会为自己留后患。
“大人糊涂了,单凭一张供状,本王怎能抓人?只是本王今日遇到了六位死士,为首的自报名讳说是你的人,有两人侥逃了出来跑到了大人的府邸上,而今日本王的府兵到贵府时刚好见到,你说巧不巧?”
“你胡说!”刘昌面目狰狞,嘴上的伤口再次撕裂。
“啊!”
林业往他身上狠狠甩了一鞭子,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辱骂皇子,该当何罪?”
“刘大人,本王与护卫皆受重伤,那箭矢还带着毒,若是没有证据,本王怎敢冒着被弹劾的风险来闯你的府邸呢?难道说那些死士真不是大人你派去的?”
李景珩斜视了眼刘昌,就见他狠皱着眉头,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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