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的手彻底废了,血流得极快,几息间就只剩下了皮包骨头。
痛得她靠在墙上喘息。
这太怪了,我又看向了阴郁男的胯下。
但那里没有丝毫的好转,还在汨汨地流血。
刘仁桢表情古怪:“这……是因为女孩没有吗?”
然后很快就变了脸:“我草,我有!”
阴郁男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又痛又笑,表情扭曲而狰狞:“真是天助我也,本来今年山神错选了
你的时候我们还在想为什么搞了个男人过来,现在知道了,你是为了我才来的。”
说完,他又仰起头来,张大嘴,准备喊话。
王诗语眼疾手快,捡起他的断手,直接塞到了他自己口中,把他给堵住了。
“虽然不明白你们的术法是如何运转的,但看你好像必须说话才能施法,我没猜错吧?”
男人咬着自己的手,被血腥味呛得涕泪横流,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打不过了。
王诗语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然后看向我:“本来还想问他几句话,但看这样不能让他再开口了。
我们自己找找钥匙吧。”
我看着那些蜷缩在一起的女孩,又看了看咬着自己断手躺在地上的男人,摇了摇头。
“不用,我想她知道钥匙在哪。”
王诗语一愣,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她们中间坐了一个被头发遮住脸的女孩,在其他人尖叫的时候她也一直瑟缩在那没有吭声。
王诗语本来以为她格外胆小,被吓破了胆。
现在突然被我点到,那个女孩仰起头,遮住眼睛的头发滑落到耳后,露出了她完整的脸。
她歪着头,微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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