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好吃您就多吃些,这么多天不见,您都瘦了。”
林雾点头。
她姿态慵懒的坐着,一边吹一边吃,一侧的冯姨几次欲言又止,一直到馄饨全部进了肚子里都没说
出来话。
林雾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冯姨说:“我好累好困,要上去睡一会儿。”
“您吃那么多,还是转转消消食再睡。"冯姨劝道:“这样饭不压床,胃也好受。”
林雾很乖地应下,冯姨一进厨房,她就上了楼。
不是敷衍冯姨,林雾是真的很困,身上也很疼,每走一步路似乎都能牵扯到伤口上的神经,疼的她
心口发麻。
她不想动,只想趴在床上,沉沉睡一觉。
江明清开的药膏里面有镇痛的效果,但是时效不长,林雾上去之后自己摩望着涂了一层药,几次戳
到了伤口。
痛楚散去,趴在床上,林雾睡死了过去。
楼下,薄砚的电话打完,回到餐桌边,人已经不见了。
冯姨刚巧从厨房出来:“先生。”
桌子上的菜没什么动过的痕迹,冯姨只收了碗,两双筷子端正的摆着,和他接电话时没什么两样。
“小姐吃的不少,我盛了你们两人分量的还要多一点的馄饨,小姐一个人吃完了。”
薄砚闻言,眉心蹙在了一起。
冯姨自小就照顾薄砚,相比较起来,薄砚对待冯姨的感情比薄夫人还要亲近那么几分。
“你这性子闷的很,有什么事情要多和小姐沟通,她是管家带大的,心思最是复杂,你一个字她能
品出八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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