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璟身份尊贵,自然位置在最上面豪华的包间。
“五弟,没想到你也会来奴隶场找消遣,今儿个哥哥教教你怎么玩儿。”
三皇子生的俊美,可惜一点阴柔模样,让人看了不太舒服。
公子璟脸色淡淡:“不必,皇兄自便。”
三皇子被拒绝以后,眼底露出阴郁,不过他却笑出声:“来人啊,给咱们今天名扬天下的璟陵公子,上一场好戏。”
一会儿,围场中间押送上来五个衣衫褴褛的高大男人,纷纷都戴着镣铐。
三皇子站在高台上,大笑肆意:“今天玩儿个刺激的,这五人乃当年越河之战叛变统帅司马图的旧部。”
此言一出,四周哗然。
居然是司马图的旧部,纷纷众人看过去的目光就变了。
越河之战深深镌刻在人们心底,司马图大将军有鲜卑血统,却在大战鲜卑的时候叛变,导致北越失守成为鲜卑的占据地。
鲁真的手缓缓收拢,眼神变冷。
包间内,公子璟重重把茶盏放在桌面上:“皇兄竟然如此,士可杀不可辱,他怎能如此羞辱将士?”
那件事过去多年,旧部纷纷四散开来,何罪之有?
齐珏脸色也不好看:“三皇子本来就是个疯子,此次你跟太子一脉立下大功,他旗下的将军被你斩杀,一直记恨与你。”
外面三皇子看到公子璟的脸色不好看,言语更嚣张。
他扔下一把刀,不屑的开口:“今日还有一个惊喜:那就是昔日大剑客重鸣凤所用之虎啸刀,尔等五人只能活下来一人。”
在场的人再次哗然,今天来这里的大多都是三皇子请来的人。
却没想到是此等一幕。
越河之战不说,可昔日侠客重鸣凤,谁没听闻过其大名?
当年他死于越河之战,天下皆白、悼念这位侠士去世。
现场的气氛有些僵,三皇子脸色变得不好看,他摔了一个杯子:“尔等可是有异议?”
齐珏靠在栏杆上开口:“我记得没错的话,司马图旧部在三皇子手下,当众残杀大晋将士,非明君言行。”
“你懂什么?”
三皇子从衣襟拿出一块虎符:“虽然他们在我部下,却不认这虎符,声称只认司马图,不识大晋。此等大逆不道之徒,难道我不能处置?”
今天三皇子其实就是杀鸡给猴看。
公子璟站起来缓缓说:“皇兄,父王如今效儒家仁道,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此等行为若传出去,有损皇兄贤明。”
“我大晋也容不得此等叛逆旧部。”
三皇子今天铁了心要杀掉不听话的人,还有震慑别人之意。
不过终究最后不敢冒险,让下人给那五人烙上奴隶的印记,五尺高的汉子硬是一声不吭,抗了下来。
这场闹剧落下帷幕,也该散场了。
不过离开的时候,三皇子忽然朝着公子璟走过来:“五弟觉得如何?”
公子璟没有回答,淡淡开口:“告辞。”
“听闻五弟身边的小罪奴甚是不听话,要不三哥帮你调教调教?”
三皇子上前一步看着鲁真,却被公子璟拉住手腕。
气氛变得有点危险。
鲁真垂下眼睑,不过她的手却紧绷捏着青铜剑,这么近的距离,她一招就能杀掉三皇子。
公子璟神色变冷:“皇兄,他是我的人。”
“啧啧,不要生气嘛。”
三皇子后退了一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鲁真:“说起来你的小罪奴模样应该不错,身段儿柔软娇小,不知道在榻上的滋味儿是否还这么扎手?”
鲁真的眼底掠过杀意,如若不是时机不对,她当真想弄死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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